,这个问题很危险,他无法正面回答,“小小姐这是担心什么?”
“我担心董叔你,也担心怀瑾。”
董旬愣了一愣,这话暗示性很强,说担心自己,有可能是试探,但说了担心怀瑾,那她必是知道一些,她怎么会知道,难道她也是重庆的人……“你若是担心怀参谋,依我对涂老板的了解,他倒是一个坚守信用的人,至于我,本来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董叔,这便是我的第二个问题,你是和涂老板一样的人吗?”董知瑜将一双澄澈坚定的眼睛看向董旬。
“怎么可能!小小姐,这话不敢乱说。”董旬拿眼往门外扫了扫。
“董叔,你告诉我实话,你若是跟他一样的人,我便投了你。”
“什么?”董旬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你到底知道涂老板是什么人吗?”
“他是延安的人。”
“这么说你想投共?”
“不错,早有此意,汪氏集团让我失望透顶,我也在寻找新的曙光,董叔你若是深谙此道,不妨为我指引一条道路。”董知瑜尚不能百分之百确认董旬是自己人,但她可以确认,如果他不是,自己这样说亦不会被他出卖。
董旬思考着她的话,起身去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