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疯狂的念头,她要去找他,寻求帮助,无论明天的结果如何,袁克强同志批还是不批,她都需要马修的力量注入,帮助怀瑾逃脱一死,帮助组织消灭冢本,帮助怀瑾继续留在江伪。
那是一种蒙上眼捂住耳的莫名信任,若是拿道理来分析,有些人怎么看怎么靠谱,可她却不能全信,而有些人,如马修,所说所做都略显荒谬,她却直觉可以相信。
打定主意,先回了家,沐浴更衣,简单描了妆,夜幕降临,她动身前往鏖商会馆,马修说过,若是想找他,来这鏖商会馆准没错。
这真是一个洋派的所在,以前在扈渎读书时常去的那个鏖国酒吧似乎也没这里热闹,侍应生一律是高鼻蓝眼的洋人,所有酒水点心乃至器皿皆是由鏖国运来,这家会所似乎只为在韬国的鏖国人所设,地道得很。
董知瑜任侍应生帮她安放外衣,自顾自往吧台走去,留声机里传出的是三十年代的鏖国颇受欢迎的那首“be oon”:
“蓝月亮,
你看见我独自站着,
心中没有梦想,
亦没有爱。
蓝月亮,
你知道我为何存在,
你听见我为何祈祷,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