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在下面接应你。”她想,怀瑾即便摔下来,也有自己做垫子。
真纪说得坚决,怀瑾没有再提异议,便一手搭在腰上那只“马牌撸子”的贝母柄上,另一手接过手电,枪是真纪一并交还给她的,她觉得自己留下收尾也没错,万一有人进来可以应付一下。
真纪很快落入洞中的地面上,顿时,一阵霉腐气息直冲脑门,令人作呕,怀瑾直觉不妙,腾出手在制服口袋里找了找,还好,火柴还在,这便给真纪扔了下去,“试一试能不能点着。”
真纪接过火柴,往水平甬道深处走了几步,划开,倒是可以点着,但很快,还未充分燃着的火星便熄灭了,又擦亮一根,这一次时间长久些,再点,似乎没有问题。
怀瑾点了点头,“我下来了,”说完将灶边的水壶和手电一并扔给真纪。
她的肌肉并未恢复张弛力,稍一用力还酸麻得很,因此无法像真纪那样拿手臂在灶台边撑着自己慢慢落入洞中,她只能够从这一人多高的洞口跳下去,这原本对于她也没什么,可她的肌体目前已失去自我保护的机能,跳下去是否会摔伤是个问题。
“怀瑾君,我接着你。”真纪在下面伸开手臂。
“真纪,你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