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是被人夺去了家园。但我心系马场的家,我的父母、哥哥都还在那里,便趁乱跑回了马场,自此和完颜穆昆一族也彻底失去了联系。到了旧国二十三年,赙仪和晦国人勾结在一起,在东北设了个金州国,又做起了皇帝,那年我在晦国留学,报纸上、广播里、学校里,到处都在议论这件事情,我的心中矛盾到了极点,那是我的堂兄,曾经待我不薄,如何就糊涂到了要与晦国人合作,当真令我扼腕不已。”
“怀瑾……”董知瑜拉过她的手臂,揽于怀中,“可是,你为什么成了孤儿?为什么一个人孤零零地流落到了扈渎?后来又是如何去了日本?如何进了玄统司?”
“当年我跑回马场,谁知我前脚刚到,后脚皖系的一个军阀刁云峰,带着副官贺树强,便摸去了马场?”
“难道他们跟踪了你?”
“那倒不是,他们是听说我们怀氏马场自古驯产良驹,专供皇家享用,便想将其占为己有。这刁云峰和贺树强都是无甚出息的地痞流氓,到了马场,瞧见我娘亲生得几分姿色,便起了歹心……”说到这里,怀瑾的声音竟有几分哽咽。
这是董知瑜不曾遇过的,也隐隐预料到下面的事情发展,心中疼痛起来,“怀瑾,早些休息,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