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都剧院门口,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下,穿晦装的司机一路小跑至后座,毕恭毕敬地打开门,并向自后座走出的瘦小男人利落地一鞠躬,后面的两辆车也停了下来,从里面走上来个人。
“光佐君,这就是事发剧院。”
光佐祯昭点了点头,往剧院里走去。
这里依旧让军警包围得严严实实,闲杂人等不得靠近,玄武城的老百姓都绕着走。关起门来,大家都叫炸得好,叫完之后,多又陷入沉思,害怕晦国人又要残害百姓以示报复。
剧院里昏暗得很,厚厚的窗帘将窗外人的视线隔断,乍一进来什么也看不见,光佐在门口静立了一会儿,剧院内的一幕幕这才浮现出来。
大堂中亮着的一盏盏灯,将这坟墓般寂静的剧院映照得更加晦涩昏黄。
二楼被炸落的土石还依旧凌乱地躺在原来的地方,尘埃早已落定,这会儿却又有些不服地跳动起来,光佐轻轻咳嗽了一声。
他站在残墟中,朝二楼仰望,望了很久,原本下垂的嘴角在这仰望的姿势中下拉得更为厉害,像是心中塞满了沉痛的悲和怒,说不准哪一秒便要爆发出来。
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名单,那里详细罗列着当晚看台上的人,以及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