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没有给自己留下半分余地。
影佐想了想,转向怀瑾,“怀瑾君,你可否看见什么?”
怀瑾的心倏地一沉,影佐为什么要来问她?这屋中四人皆有可能是阙,而且如果影佐从冢本那里得知了什么,自己的嫌疑应该更大,为何要让一个嫌疑人去确定另一个嫌疑人的罪名?
“怀瑾方才太过关注歌舞,不曾留心武田司令那里发生了什么,是怀瑾大意了。”
影佐的双眼看着前方一片虚无,他看得那样严肃与专注,让人怀疑在他前方是不是有一个只有他才能看见的世界,少顷,他拍了拍手,门外齐刷刷跑进五六个晦国兵。
“将武田静夫司令带下去,即刻审,其他人带走隔离。”
“影佐君!影佐君!这个我真是冤枉的!这不是我的东西啊!”武田至此才确定那纸确实不是自己的物件,他从来不将自己买卖情报的证据带在身上,即便是今天这样被猝不及防地带来,也不会出现让影佐决定抓起自己的东西,突然,他转向真纪,“说,你是受谁指使?为什么要诬陷我?”
真纪仿佛受了惊吓,瘫坐在地上,眼中流出两行泪来,“真纪一个小小的歌妓,为什么要生出这等事端?又哪里有什么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