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佐君莫非是要找什么东西或是什么人,而您认为,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
“对也不对,只有你们几个人中的一个知道。”
怀瑾仿佛在重新思考这件事,不再接话。
影佐又开口道:“之前武田掉落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为什么那么敏感?”
“并不知道是什么,但对武田司令比较在意,确切地说,我最近在调查他。”
一道寒光在影佐的镜片后一闪,“为什么?”
“这事说来话长,原本我想等有了确凿的证据再向上峰汇报,”怀瑾顿了顿,“近的我得从农历新年说起,那时侯我去了一趟沪都,受影佐君您之令去江湾与晴气庆胤中佐碰面,集结玄武以及晦军对华作战部将领,制定针对苏沪实验区乡镇的武装措施。”
“不错。”
“实际上那次去沪都,我还做了一件私事。”
“什么事?”
“找一个叫贺树强的人。”
影佐的镜片仿佛就要被后面射出的寒光击破,那本是一张终年不见喜忧的脸,此刻却难掩惊疑。
怀瑾并没有看他,“这个人是个小人物,想必影佐君您并未曾听说过,但若是说青帮,说杜月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