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会成为一个对自己和联络站构成威胁的人,她的怀瑾,怎可能不答应自己?又怎能伤害自己?
从一开始接触到现在,她有什么没有答应自己的?上方说“阙”的身份暂时保密,可因为她的一包三民香烟,怀瑾暴露给了自己;怀瑾说不允许营救慰安妇,可终究她还是出现了;她那么严厉地批评自己将接头信号写在书里,却也想办法去了;她说不可以和自己去姑姑家,还是随着自己去了;她说喜欢自己,这种喜欢,自己希望是哪种,便是哪种……
她怎可能不答应自己?
董知瑜默默地低下头,不成,定要让她答应了才是。
走出顾家汤包铺子,最后一抹晚霞尚在,可大约也是转瞬即逝,街上行人少了起来,这个钟点大多干完了活儿在家生火做饭了,人力车夫们也掂着白天干活挣到的一摞摞白纸似的伪钞,去找最便宜的馒头摊子填补肚皮了,再过一两个钟头,夜生活又要开始,总还有醉生梦死的人,让他们还可以挣到一周一小顿的体己猪头肉钱。
刚出沙塘巷,便听到一阵闹哄哄的声音,和这傍晚的萧索很是不搭,董知瑜循声望去,斜对面那条小街里,几个混混模样的人骂骂咧咧的,有的人手上还操着棍子之类的家伙,再看了看,原来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