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况且她知道了也许会更加执意让自己走,怀瑾的事情当然也不能说,这在别人看来就是……有伤风化吧……
第二天早早便起了,吃完了早餐,叶铭添陪着曾唯礼说了会儿话,董知瑜便说带叶铭添出门散散步,两人告别了长辈出了门,沪都城已经忙碌起来,但和下午、夜晚的繁忙又是两样,有轨电车“叮叮咚咚”从身边驶过,歌舞女郎都睡下了,早晨一波报童大战差不多都已结束,梧桐树下走过匆匆的行人,大约是急着办事,不时有巡逻的警察,提着警棍四处观望,偶尔还有军用卡车,空的抑或载人的,从大街上碾过。
“铭添,还习惯吗?”
“挺好,别说,昨晚大概是累了,睡得挺沉。”
“那就好,”董知瑜笑了笑,“饭菜呢?姑姑家的饭菜还合胃口吗?恐怕吃不惯吧。”
“我觉得没问题,我这人对吃不挑,喜欢尝试新的,”叶铭添呵呵笑着,“你呢?睡得可好?”
“还好吧,”董知瑜嗅着空气中那股咖啡与油条混杂在一起的气味,这附近有几家犹太人的咖啡馆,打小就在这条街上闻着这种奇妙的混合的味道,“铭添,你对仕途有什么打算?”
“我嘛,”叶铭添挠了挠头,“跟着怀参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