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今晚就是证明。”
“我们……”怀瑾正要说什么,那犬吠声又再次响起,她顿了顿,想等这不和谐的声音过去再说,可那邻院的狼犬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狂吠不停,好生恼人。
怀瑾从董知瑜的身体上转下,躺回床上,她的手握着董知瑜的,那狼犬依旧歇斯底里地吠叫着,她有些警惕起来,专注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大一会儿,一阵脚步声从外面漆黑的夜里传来,还隐隐夹杂着呵斥,怀瑾警觉地坐起身,快速穿好睡袍。
“怎么了?”董知瑜也坐了起来。
“嘘……听着像是出事了。”怀瑾走到窗边向外张望,但从这扇窗看不见那户人家,窗外只有后院和几株静静的树。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吵杂,甚至可以听到一辆车——大约是吉普——碾过路面的声音,怀瑾走回床边旋亮了台灯,虽是昏暗,此时也有些刺眼,董知瑜连忙别过脸去,将身上的睡衣扣好。
“听着像是晦军的军普,我怀疑是在抓人,”怀瑾开始往身上套一件风衣,“你呆在这里,我下去看看。”
“我也去。”
“你听话,就在这呆着。”怀瑾说得不容她置疑,风衣已经穿好,又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