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闺房的小姐去养,琴棋书画是请了先生教的,后来还上了女子学堂,可空闲的时候也会趁着大人不注意去爬爬树,做做坏事。”
怀瑾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从小就不是看起来那样文静。”
董知瑜想了想,也笑出了声,像是被那个童年的自己逗乐了,可那笑却在一刹那又凝住了,“后来,你也知道,我爹病逝了,娘也随着他去了。”
怀瑾将她搂在怀中,“你娘是个痴情女子。”
“太过痴情,让我不知如何评价,因她抛弃的,终是我。”说着,眼中泛起涟涟泪意。
这轻轻的一句,恰似万斤大锤砸在怀瑾心中,让她身子一僵,董知瑜也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哎!怀瑾!你看是不是有鱼咬线了?”
怀瑾扭头看了一眼,可又像什么也没看,她转回头,将额头轻轻抵在董知瑜的额上,眼泪忍不住掉了出来,“瑜儿,跟着我,为党国做事,我们做回‘歌阙’,好吗?”
董知瑜轻轻捧起她的脸,替她拭去泪水,“将梦朝夕,向天阙兮。胡马来沓,尘茫茫兮。何入堂觐,为臣忠矣。叹哀何者,欲侵胡兮……你看,这《阙歌》唱的,胡马来沓,国都要亡了,此时何为衷奸……怀瑾,不如还是先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