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她却无法安然闭上眼睛,所幸睁着,墙那边的你,愿你好眠无梦。
待到早晨鸡刚鸣了第一声,两人便各自起床梳洗,庆幸这漫漫长夜终于熬过,两人几乎是同时开了门。
“你醒了?”怀瑾有些惊讶,六点钟的天尚还微曦不明,自己这一夜梦梦醒醒,好容易听见鸡鸣,没想她也起得这么早。
“你又这么早。”董知瑜哪会说,自己几乎就没有睡。
用了早饭,喝了药,谁知这天天公不作美,大雨夹着阵阵夏雷,像是不会停歇,客人们出不去,便在这山庄里休闲,有煮了茶坐在庭院,边赏花边聊天的,有摆了棋局开杀的,也有人没这雅兴,所幸要来两副扑克牌甚至麻将,成群也玩得热闹。
“你想怎么打发时间?”怀瑾问道。
“还是不要和他们多说话为好,人多嘴杂。”
“我也是这么想,要不我们也要盘棋来,回房间里一决输赢?”
“好啊,”董知瑜笑道,“怀参谋是喜象棋,还是围棋?”
怀瑾听了这话心下一个走神,当初在紫钟山的屋舍中,马修问过自己一个一模一样的问题,这可真是巧得很。
“怀瑾?”
怀瑾回过神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