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知瑜一时接不上话,其实下午从顾剑昌那里出来时她的心里也隐隐感觉异样,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跟怀瑾汇报战果时,自己和她仿佛也都没有应有的雀跃,这会儿怀瑾一分析,她总算知道,自己的这层消极并不是空穴来风。
怀瑾见她却只发愣,并不答话,料想她也是有感觉的,便站起身边收拾碗筷边像是安慰道:“明天再观察一下吧,究竟怎么回事尚未可知,目前这还只是我的猜测和推理,并没有确凿的证据。”
“嗯。”董知瑜模模糊糊应了一声便起身和她一同收拾碗筷。
一时无语,各自想着心思,心中有些猜测却默契地不说出口,这两日压力颇大,本该是个庆功之夜,可却被一层可怕的疑惑笼罩着,然而这种没有证据的疑惑,说出来也是给对方徒增压力。
一切收拾妥当,剩下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响着,董知瑜从身后环住怀瑾,“今晚不要离开,好吗?”
那声音轻轻柔柔,飘飘渺渺,怀瑾只觉心也化了,她抬起手轻抚着董知瑜的手背,又转回身,将她揽进怀中。
“怀瑾,身逢乱世,肩负重任,也许每一天都在往生命的尽头走,真的想分分秒秒都和你在一起,不分开。”
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