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晚回,已经自行吃过晚饭。
“吃了吗?”刘妈边帮她开门边问道。
“还没。”
“哟,我这就去炒两个菜吧,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怀瑾想了想,“今天我有兴致,想自己做,我看看有什么食材。”
“自己弄啊?”刘妈这一下可觉得新鲜,好像两年以来这位女主人总共和她一起包过一次饺子,“家里有鸡蛋、菊花脑、晚上烧的鸭子……别的也没了,您忙了一天,还是我来做吧。”
“没事儿,我把鸭子热了,再做个菊花脑蛋汤,够了,”怀瑾拆下身上的枪套,“有酒吗?”
“那可没了,您要喝酒?”
“啊,有点儿想喝黄酒。”
“那我这就出去买。”刘妈说着便要出门。
“唉,等等,”怀瑾从身上摸出一叠中储券来,“给,路上小心。”
支走了刘妈,怀瑾先去了她房中,从衣橱中拎出一只木箱子来,她知道刘妈的身价都在这里,至于自己,想想不过都是身外之物。
将刘妈的箱子放进车里,折了回来,从储藏室拿了瓶医用酒精,来到厨房,拨开煤炉,那火烧得正旺,打开酒精瓶子,地上、木头桌椅都撒了些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