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站起身来,来自他母亲那一方的赌徒的血液似乎突然占了上风,他靠了上去,揽住了怀瑾那让衣带缠绕得万种风情的腰,“从没有一个女人,像您这样让我迷醉。”
“北川先生!”怀瑾小声喝止了他,抽出身,却又缓了语气,轻声说:“不要这样。”
“对不起……”赌徒的血液似乎从北川的脑门退了下去,“北川失礼了!”
怀瑾站在那里,沉默无语。
“即便是无理,请怀瑾小姐允许我把话说完,”北川像是下了决心,“我很欣赏您,希望能够像影片中的那对男女一样,和怀瑾小姐您将缘分进行下去。”
见她不说话,北川又继续道:“怀瑾小姐也并不是完全无意的,是吗?否则此时就该让我出去了吧?”
“我……我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局面。”
“怀瑾小姐,您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像桂兰那样,等一等我吗?”
“等你?”
“没错。两天后我就要离开玄武,我要去北方待一段时间,如果我要办的事情办好了——我相信一定会办好——我会再回来玄武找您,可以吗?”
怀瑾顿了一顿,“我在军政部就职,您回到玄武,可以过去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