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在东北安排人。”
她这样讲给董知瑜听,然而自己心里却很清楚,如果沪都和玄武都没有成功,敌人更不会让他们在火车上和东北有机会,何况,人一旦到了东北,去了油井,这个人也就没有价值了。
不能让他活着离开玄武。
“怀瑾,等我。”
“等你,你也等我搬出乌园,我物色的新宅子离你可近了。”
“这一次你不许食言。”
“好,答应你。”
答应你,誓言在汽车的轰响声中无限放大,泪水亦流了一路。
刚进房门,就见地上躺着一只信封,怀瑾将它打开,里面有一封简短的信,更像一则字条:
尊敬的怀瑾小姐:
明晚七时请至侧楼俱乐部相见,期待与小姐再续前缘。
匆此布臆,
北川
明晚七时,怀瑾思忖着,如果她猜得没错,这一趟自己是肯定得去的,只不过,她做好了两手准备。
翌日中午,前两日那班人马又带着御祥瑞的小裁缝进了乌园,小裁缝捧着店里特别加急赶制的两套冬衣。
门开了,门后却不是三天前那个皮肤白皙的北川先生,董知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