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一把推开门,三浦正在桌子上摆弄着一只枪管,此时抬起头,随即露出微笑。
怀瑾径直走到他的桌前,将手上的窃听器和电话机“啪”地一声扣在了桌上,“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怀参谋,”三浦褪下白手套,伸出手来,“我的办公室,您可是第一次见访。”
怀瑾只站在那里,空气凝华成了一块冰。
三浦笑了笑,收回手,“怀参谋,您带来的是什么?”
“相信三浦先生早已将来龙去脉听清楚了,甚至也料到我将登门拜访,不如敞开了说话,对您、对我,都省事。”
三浦颇为玩味地垂下眼睛,将怀瑾带来的东西翻弄了一遍,“怀参谋误会了,乌园前日发生枪击,后果恶劣,京都宾馆的老板为了避免重蹈覆辙,就在所有乌园转过去的客人房间里都装上了监听设备,为的,只是京都客人的安全,并不是针对怀参谋您。”
怀瑾笑了一笑,“不针对我,也不排除我,否则该和我打个招呼吧?”
“这是我的工作失职,为了北川的案子,这两天忙得焦头烂额,只知道京都的人装了监听设备,一时没有想起,让他们避开怀参谋您的房间。”
“那还是有劳三浦先生在百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