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本来烦心事就多,我们两个人清清爽爽的倒也自在。”
董知瑜泡了杯茶水递给了刘妈,“有您这么贴心的人照顾,也是她的福气。”
“唉,谢谢谢谢,”刘妈忙接了过去,“董小姐可别这么讲,一心换一心,怀参谋平日里对我好,做人要讲良心啊。”
董知瑜笑了笑,又问道:“刘妈,怀参谋这两日都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人难为她?”
“没什么大事,”刘妈想了想,“哦,好像前两天她发现房间里被人装了什么偷听的东西,我讲不清了,反正怀参谋对晦国人发了火,后来撤掉了。”
董知瑜想了想,大概明白了内中原委,“还有呢?”
“还有……别的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事,白龙巷的宅子还在改修,下个月应该能弄好……哦,明天有个什么晦国人的葬礼,影佐先生要从沪都赶来的,他们让怀参谋也去参加。”
“葬礼?”董知瑜乍一听有些吃惊。
“对呀,是晦国人还是美国人来着?”刘妈自言自语道。
董知瑜立即想到,应该是北川的葬礼,可他们为什么让怀瑾参加?又转念一想,那时候怀瑾是装作和北川有意才制造出那些机会,影佐他们也许是想试探试探她也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