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实我的内心里不希望是她,去年我对冢本恕说过同样的话,可他却认定了怀瑾,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自己倒先送了命。对于怀瑾,我有一种特别的情绪,当我怀疑到她时,我会感到刺激、兴奋,而又害怕,最后发现不是她时,我会狠狠松口气,继而又有些小小的失落。三浦君,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
三浦将矮桌上的小杯酒一饮而尽,“也许,怀瑾就是有这样一种魔力,让人着了魔道一般……”
影佐又大笑起来,“魔,我同意。不过,三浦君,难道你也着了魔道?”
三浦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影佐,继而又垂了下来,“三浦没有。”
“没有就好,魔,会让人失去理性和客观,像个女人一样感性与偏颇起来,”影佐也呷了一口清酒,“所以,你在电话里告诉我,枪,确实是走火?”
“没错,两位枪械专家反复核查,击针并没有落下,雷管内弹药自燃,自动发出子弹,而弹药为何自燃,两位专家并没有百分百肯定的研究结果,但是跟那把手枪长期没有使用有关,也许弹药老化,性能不稳定,也许与那天下午那间被诅咒的房间里的温度、湿度都有关系。”
“那天北川的房间里都进去过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