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某些别有用心的掌权人手中。“束棒”信奉绝对的中央集权,信奉种族优势,信奉意识至上以及强权。无独有偶,这又与弹丸小岛晦国的某些理念一拍即合,大家都坚信自己是最优秀的民族,坚信自己的铁蹄可以踏平这颗星球并将之瓜分殆尽,于是,又一轮战火重新燃起。
时光荏苒六十载,当一切归于平静,在鏖国西海岸这座叫做布鲁琼斯的滨海小城,当年那棕发少年的后人绕了大半个世界终又回到这里,像是一场宿命。
这是一个八月的早晨,蔷薇花忘我地在主街上唯一的这爿面包店外绽放了一墙,倒不是她忘了季节,实在这是一个冬暖夏凉、四季如春的所在。
像世界上许许多多的小镇一样,这里节奏缓慢,民风淳朴,早晨去一趟面包店,很多老街坊即已完成了一场颇具效率的社交活动。
就拿眼前这个早晨来说,人们买完了早餐面包都迟迟没有离去,而是或站或坐,唏嘘着这天布鲁琼斯当地报纸上的一则新闻。新闻上说那对来自韬国的、优雅的、年迈的女士于头天晚上一起与世长辞了,是的,一起,前后相距不到半小时,这并不是一宗你所设想的他杀或自杀事件,然而现实却更具戏剧性——她们多舛而又幸运的一生,在这一天竟像约好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