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干净之人,自己的床上十分讲究,这一刻却顾不了那么多。
这连身工装裤褪了去,只还剩下件毛衣和白色的衬裤,怀瑾将被褥拉过,严严地给她盖上。这时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她赶紧将那沾了血迹的裤子卷起收起来。
门外传来刘妈的声音:“任大夫说一刻钟后便到。”
“好。”怀瑾稍稍放了心。
那边刘妈还在门口未走,犹犹豫豫,仿佛还有话说。怀瑾走过去开了门,“怎么了,刘妈?”
“怀参谋,我不知道您晚上不回来吃饭,特意炖了鸡汤,还热着呢,您要是饿了,我去给您端一碗来,还有现成的米饭。”
怀瑾并无心思进食,也不想驳了刘妈,只道好吧。
很快,刘妈便端来个托盘,里边两碗鸡汤,两碗米饭,还有一碟清炒小白菜,“我给准备了两份,想着那姑娘要是醒过来了也能吃点,一会儿要是凉了我再拿去热一热。”
“谢谢刘妈,先放那儿吧。”怀瑾指了指外厅里的小圆桌。
说话间门铃已经响了,怀瑾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打开门,“任大夫,谢谢你这么晚过来,病人在我卧室。”
“随时效劳,怀参谋。”这姓任的大夫也没耽搁,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