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董知瑜撅起嘴巴,低下头,“没怎么,不想和他好了。”
怀瑾沉默着,私交到达一定程度,便不再适合上下级式的相处,几个月前董知瑜不会这样回答,而如今怀瑾也要将公私撇清才行。
“由不得你想或是不想。”便再无话了。
董知瑜亦沉默,她知道,作为“歌”,她没有资格说不。
怀瑾将车停在湖边一处僻静处,这个话题有些痛,但说透它即为己任,“去年二月份死于汪伪手中的郑苹如,甚至是当年色诱汪兆明的沈碧慧,都是牺牲了自己的身心去做事业,那日你提到理想,既是有理想之人,怎至于遇到叶铭添这道坎儿就退缩了,他毕竟不至将你怎样。”
董知瑜坐在那并不舒适的吉普座位上,怆然看着前方的湖面,这么说她是要让自己去牺牲,她不在乎。
好难过,半天才回过神来,“怀参谋,如此我是要去学那郑苹如、沈碧慧,让自己人尽可夫,这样算是尽力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了,当年在渝陪时,郑处长倒不曾提示我来玄武竟是做这情色交易,到头来,”她咬了咬牙,“是要变作那晦妓一般的人。”
怀瑾愣了一下,为这些狠话隐隐心痛,随即又想起那日房中真纪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