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算起来,这已是怀瑾第三次救自己了。
怀瑾并未接她的话,今天的行为,不光是董知瑜,就连自己,也严重违反了军纪,这不是一句“谢谢,不用谢”或者“对不起,没关系”可以化却的,她必须将这件事情上报给玄统司,自请领罪,至于董知瑜,以她怀瑾的一贯行事风格,她必须调离。
见她不说话,董知瑜想起她经历了白天这场劫人、跨江送人,以及晚上和影佐的会面,一定疲倦至极,便又道:“我占了你的房间,不知你还有没有空房……你也需要休息了。”
“楼下还有间客房。”怀瑾的话里似乎没有温度。
“那……”董知瑜挣扎了下,本想着看自己能不能挪动,但实在太虚,便放弃了,“对不起,委屈你了……我明天便走。”
怀瑾顿了一顿,“随便你。”说完这句便转身离开。
董知瑜怔怔地愣在原地,若是在以前,怀瑾这样子她并不惊讶,可今天她分明看见对方也并不是看起来的那样冷酷无情,她也是个有血性的人,可以不顾一切去救人,又想起刘妈对自己说,当时是被怀瑾抱着进来的,说她很是焦急担心……
整整一个晚上,她想起怀瑾,总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