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瑜,你脸色不好哩,是不是吓着了?”另一个姑娘问道。
“看着是苍白得很!”其他人也附和道,忙把她让到床上,让她坐下歇着。
“我歇歇就好,不过,都死了谁?”董知瑜明知故问。
“你们看台上,除了你,别人都……”小陈答道,“胡翻译也没了……”
大家听完都沉默了,原本死了晦国人她们是不在意的,虽然她们现在为伪政府做事,心里面还是晓得的,那晦国人就是晦国人,只不过打不过他们了,才求了和,可提到胡校,毕竟同事一场,于是都有些难过起来,可这难过里面,也没两层是为了胡校,毕竟也不怎么熟悉,何况平日里也不大看得惯他那油头粉面的样子,大多是在感慨乱世命贱,大约又想起家中什么亲友的死亡,因而有些沉重起来。
董知瑜叹了口气,“昨晚爆炸的时候我幸好不在看台上……”
“是啊!你可算命大!”几个姑娘一起七嘴八舌说开了,又有人问道:“你怎么就那么赶巧不在的?”
“我……”董知瑜低下头,“那会儿正好铭添上来找我……”
一众姑娘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全都笑开了,那么一瞬,胡校和所有人的死又被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