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怀司令,我们刚刚侦察到有约莫五百人的缅军,开着十辆军卡,从南边一路驶来,这会儿正沿着河西挺进,不排除过河到北边去的可能。”
“五百人,十辆军卡?过了河不远就是渝陪远征军的营地,这区区五百人是要做什么?”怀瑾问他,其实更像是问自己。
“怀司令,奇怪的是其中一辆卡车上全装的是兔子!满满一卡车的兔笼子!”
怀瑾眯起了眼睛,一时说不出话来,她的大脑在高速运转,到了口上反而缄默了。
半晌,“笼子?这么说来都是活的。”
“报告怀司令,我们侦查到的是活兔子,看着像是此地的野兔,奇的是这些缅甸兵大动干戈,拿军卡运着这些兔子……”
怀瑾想了想,“我知道了,让他们继续盯着,有什么情况及时来通知我。”
这一下睡意全无,一直以来对苏玛樾乌的疑问此刻被无限放大,营帐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怀瑾觉得,自己就快触及那顶端的真相了。
她的手插在口袋里,那里有一小包药砂,此刻在她收紧的指间变换着形状。
不知又过了多久,通讯兵来报:“缅军接近大桥,看样子是想过河。”
怀瑾像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