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学堂里教书的活着,夜总会里跳舞的活着……我活着。”
苏玛樾乌大笑起来,“所以,你拥护汪兆明的和平建国?”
“是。”
“还有别的原因吗?”
“公主想听实话?”
“阿瑾什么时候也啰嗦起这没用的来?”
怀瑾笑了笑,“当年跟着蒋经纬,我出生入死也就混了个中校,之后就再也上不去,只因我是个女人,而汪先生一下许我连跳两级,成了少将,玄武政权人手短缺,晦国人信任我,汪先生就提携我,其余人也就追捧我,我是宁头不做凤尾。”
“好!这么说,我许你大将军,你是乐意的。”
“对。”
“那就好,阿瑾,我就是喜欢你这寻常女人没有的冲劲!只因着我和你是一样的人!不瞒你说,我的志向可不在于做个晦国人手中的傀儡女皇帝。”
“这一点公主曾经和怀瑾透露过,怀瑾愿意臣服于公主,也是敬佩您的这一点。”
苏玛樾乌听了这话,受用不浅,“阿瑾,我们俩为什么不早这样谈话?”说完呵呵一笑,“你我都不是给人做看家狗的人,晦国人敬我,无非是两个原因,一是看中我贡榜王朝在缅甸的民心,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