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最好的,父母亲人自小就教育我要做个君子,‘君子不徒语,语必有理’,‘君子不虚行,行必有正’,昨日之话语,若是今日不能兑现,并非昨日戏言,只是今日尚有比这誓言更为重要的事情去做,做好了,这世上便有更多的人可以去兑现他们对所爱之人的誓言,做不好,即便是昨日之话语成真,所爱之人又怎能接受得坦荡荡?看,这大抵就是美好后隐匿的残忍,却也是残忍后蕴涵的美好。
这几年怀瑾孤身在玄,多亏了刘妈的照应,也亏得同僚、友人的体恤与关爱。‘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对我所爱的人,唯有祈盼你们活下去,走下去。
怀瑾
旧国三十一年,元月三十日”
指上的伤口不知何时凝了住,董知瑜来来回回将这信看了三遍,却又舍不得再看,珍宝似地折好,收好,目光再次移到窗外裹着银装的枝桠上,瑾,这分明就是一封遗书吧?早在一个月前,你就做好赴死的打算,而这一封信,便是对我最后的交代?
窗外的寒光将她眸中的泪水冰冻,“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一旦归为臣虏,沉腰潘鬓消磨。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别离歌。”昔日初见时便时时提防着这一天,谁知它来得这么快,而这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