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毕竟自打豆菹舫开始便有过一些接触,“这位怀参谋……”他欲说什么,终是摇了摇头,“确实可惜!”
“这件事情我会及时向组织汇报,‘彼岸借花’任务终止,”顾剑昌又踱了两步,转身坐在董知瑜对面,“知瑜,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渝陪打算怎么安排你,是让你留在外交部做一枚死棋,还是会再派个分量与怀瑾差不多的人过来重新组队,还是……其他?”
这十天来董知瑜几乎都是在昏迷与失神中度过,并不曾想到这个问题,如今顾剑昌这么一提,她一时也无从回答。
“你们的那个上线,玄统司那个姓傅的人,他怎么说?”顾剑昌问。
“我……我还没有找过他。”
顾剑昌将她打量了一番,事发十天她居然没有找过傅秋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还没有回玄武吗?”
“我……他应该回来了。”
董旬打断了顾剑昌将要问出的话,“你是不是病了?”
董知瑜点点头,“过年那天发烧了,在医院住了两天,所以一直没有来得及过来,傅秋生那边我今明天就去找他。”
“住院了是谁照顾你?”董旬语气中透着焦急。
董知瑜顿了一下,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