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是怀瑾下葬后的第三天,她的墓就在这梅根处,周围砌着一圈石壁,硕大的青石墓碑上端是一枚青天白日党徽,碑上刻着“怀中将瑾之墓”,题字者是当时的国民政府参军长唐蟒上将。
昔日爱人的温度还在指尖,这一刻却变成这冷冰冰的墓碑上几个陌生的字,董知瑜看着那方墓碑,未语泪先流,腿上一软跌坐在碑前,流了半晌的泪,再睁开雾蒙蒙的泪眼,这才看见墓碑一侧放着一束白绸缎带扎起的红梅,梅瓣不似那么新鲜,像是有一天光景了,红梅旁立着一瓶洋酒,是威士忌。
原来是傅秋生,他一定是昨天清晨趁着没人来过了,也只有他才会想起带来一瓶怀瑾生前钟爱的威士忌。董知瑜从带来的篮子里拿出两条毛线围巾来,捡了几块石头就地围了一圈,将那围巾点燃。
“瑾……”清晨的梅花山幽静无比,连一声鸟鸣都没有,“瑾,我想你了,先前等你,织了两条围巾,想着你定喜爱这素净的颜色……你若是真的喜爱,就来梦里告诉我,为何这些日子我都等不到你?‘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瑾,你来看看我,好吗?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啊,我和叶铭添解除了婚约,我董知瑜再无牵绊,就只单单是你怀瑾一个人的,生、死,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