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下来,“我理解你的心情,也明白你在这条线上的重要性,可到了渝陪的上层,他们所站高度不同,想法自然也不同。况且,你的身份是玄武政府工作人员,你如果出行,很容易随处都有记录,万一泄露了行踪,怎么解释你去渝陪这件事?”
董知瑜想要反驳,却没有反驳的理由,此刻,别说渝陪,她真想现在就赶去缅甸,去寻找怀瑾的下落,只要她还活着。
“你还是刚才一进门跟我说想要去开棺的傅老板?”
“是,我冲动了,但从你这里,我基本可以断定,那棺中根本不是我们的‘阙’。”
董知瑜从傅秋生那里将匣子接回,看着里面躺着的几件物什,“你知道吗?我是真的厌倦了等待……”她抬起头,“你去渝陪吧,你难道不想第一时间弄清真相吗?”
傅秋生站起身,将毡帽戴上,“我回去准备准备,如果成行,会第一个通知你,”他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谢谢你的酒。”
董知瑜看着他离开,门合上了,她笑着流下了眼泪,把这个探究真相的权利让给傅秋生,她用尽了剩余的所有耐力。
接近晌午了,这片市场的空气中漂浮着柴火气息与饭香夹杂的味道,雷德嗅了嗅鼻子,“伙计,好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