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一截从军装领口剪下的军衔徽章……头发在我醒来时已被剪短……周围并无语言相通之人,当时不知是何时日……
……起初我并不知晓那两个西洋男人是什么国籍、身份,因为我稍稍学过一些英文,便试着与他们沟通,试图打听日期、地点,以及战事情况……
……我便说自己是晦侨,请那两个瑞士商人送我去最近的营地,并答应他们送到必有重谢……
怀瑾细细掂量着这报告中的每个字,她确实身负重伤,推托说自己昏迷和“不记得”,既合情合理又避免出错,她的确是被民间百姓救起,但却不想暴露了马修的身份,若是让晦国人知道自己是被美人带去的营地,恐怕难免被他们深挖。
她相信马修是不会让晦国人再次找到的,而他最后那为了钱而不要命的劲儿,也确实演得很像。将可能出现的破绽来来回回都想了个遍,怀瑾提笔落下端秀有力的署名。
十天,和玄武已经来回了一次电报,自己刚到这里时曾往回拍过一封电报,知会自己的下落和情况,很快有了回复,告诉自己玄武一切安好,盼归。
盼归,怀瑾知道那电报是董知瑜所发,知道她安好,知道她盼着自己归来。日日将那电报看了又看,明明只有一行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