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饱满,便又凑到她的唇边,轻声道:“困了,我们去睡觉。”
怀瑾一偏头将她的唇噙住,细细品了品,“没有酒味儿,南云忍没有请你喝酒吗?”
董知瑜见这话题避也避不过去,她还偏偏要扯上什么南云忍,真是哭笑不得,“什么南云忍?今晚和董叔聚了聚,好久没和他叙叙家常了。”
怀瑾的身子不易觉察地一沉,她知道,董知瑜十有八九是去联络点和赤空的人接头了,片刻沉寂,她只轻轻一笑,“董叔可还硬朗?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
“他还好,就是腿疾,到了冬天就常发,”董知瑜放了怀瑾,转身去盥洗室洗了手,出来边搓着手,雪花膏的香气萦绕在指间,边又若有所思,问道,“好似看你很喜欢新体诗,有没有兴趣作一首,拿去《咏梅》发表了?”
怀瑾笑了起来,“我的水平,哪里能发表什么诗歌?你可不要公权私用。”
“你是不相信自己的水平还是不相信我的呀?以前看过你写的一首《白鸟》,快拿来我看看。”
怀瑾犹豫了一下,走进里屋,拿出一个记事簿来,“喏,看看可以,发表就算了。”
董知瑜打开了簿子,映入眼帘的是一篇俊逸的行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