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哭出来。
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要么静静地随之漂流,漂到哪里是哪里,聚散终有定数;要么逆流与之计较得失,怨憎会,求不得,爱里偏偏沤出怨恨。
掌握不了别人,但总能掌控自己的心。
怀瑾避开目光,她又怎能不懂这个姑娘的心思,一直懂,却又只能一直装作不懂。
一旁不停有人走过,真纪很快便调整了情绪,柔柔地笑了,“真纪都好,怀参谋可好?”
“一切照旧吧。”怀瑾牵了牵唇角。
“这一年来很多军官都离开了玄武,帝国对我们恐怕要有新的安排呢。”真纪说到这里,面上满是失落。
怀瑾反应了过来,原来这机会来得也巧,便问道:“是有可能将你调离玄武,送到别处吗?”
真纪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是啊,可能下一批就到我了。”
“那正巧,我有个差事,正缺你这样的人才,如果真纪姑娘你本人感兴趣,我再去和上面的人谈。”
“什么差事?可以留在玄武吗?”
怀瑾将南云忍那边招聘晦国女编辑的事跟真纪一五一十地说了,真纪听完只把一双大眼睛眨着,睫毛上上下下地舞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