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裸着两条修长的小腿,走起路来稍稍有些外八字,脚步迈得很大,有着一种歌曲般的欢快弹性,浑身的自信和乐观都被这脚步弹奏出来。
真纪闭了嘴追了上去,一切的客套在这远去的背影中都成了多余。
待这场秋雨断断续续地再下两个月,玄武得到消息,旺兆明死了。
“死了?死在了晦国?”董知瑜站在怀瑾家的客厅中,这套中式宅院的客厅空间大得夸张,这问题就在空气中随着每个不安的分子震动着。
“目前通知我们的消息是这样。”怀瑾从窗边转回身,她的双手插在裤口袋里,远远地看着董知瑜,不再说话。
董知瑜看着她,四目交接,空气微微凝固着。自从三月份旺兆明转去晦国治疗,大家对这个结果不是没有预料到,但乍一入耳,依旧震慑。每个人心中盘旋的并不是这个人的生与死,而是他死后的时局走向。
“一小时后我要赶回丁家桥参加一个会议,届时一定会有谜团打开,”怀瑾走到董知瑜身边,“汪死了,我看陈、周两人要得到伪政府就如同俯拾地芥,他俩的立场都不坚定,都在观望,这是好事。”
怀瑾猜测得没错,旺兆明死后,陈显博继任伪政府代理主席,由周祖海辅助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