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庞大的谍报组织,战时名声也不好,所以很多人提出,现在它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关于这一点,段雨农正和蒋协商,看如何解决,但有一点,段雨农是不可能让他一手带出的玄统司消亡的,那可是他半生的心血,而蒋对玄统司也十分倚重,晦国人走了,还可以利用玄统司对付我们。”
“这个情况一会儿要跟特派员同志汇报一下,”顾剑昌道,“怀瑾现在做什么?”
“有关她的职位变动还没最终确认,不过她曾被叫去渝陪谈过一次话。”
“你知道谈话内容吗?”
“略知一二。当年决定刺杀北川前,怀瑾与渝陪来的特派员有过争执,特派员当时传达上峰指示,让她把工作重心放在抓捕玄武城的赤空党地下小组上,怀瑾当场驳回,说他们在民族存亡的关键时刻把烧红的矛头转向自己人是胡闹,这话虽是说给特派员听的,可特派员传的可是蒋的旨意啊。后来刺杀北川成功,接下去的几年怀瑾也为那边立下了大大小小的功劳,上面才没有追究,但这话蒋是一直记着的,所以上回特意召她回渝陪谈话。”
“立下再多的功劳,还不如一句逆耳忠言给蒋贼的印象深!”顾剑昌叹了口气,“你看眼下,东北局势空前紧张,虽然我们与渝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