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地面上,啄食着什么。
刘妈看着那鸽子,心肝突然“怦怦”直跳,身子一个激灵,脑子里什么东西跟着那受冻的鸽子一起轻轻颤着。
她扬起一张不悦的脸,撇起嘴道:“女人家的病,咋试?您找怀参谋啊,去丁家桥找吧。”边说边将大门关上,从里面插起来了。
她往堂屋走着,腿上有些软,她仿佛觉得这两个人——起码那个后来的人——在试探她什么。跟着怀瑾这么久,她也愈发通透了,有时心里莫名就多了根弦。头天怀瑾往家里打电话,让自己不舒服就先休息,那一瞬她感到莫名其妙,自己并未说过身子不好,可怀瑾几时是个糊涂的人?她只顿了一顿,就答应了下来,放下电话,虽然想不通其中的原委,却也觉得她自有她的道理。她隐隐觉得怀瑾是不是有什么危险,是不是在跟自己暗示什么?尤其是昨晚上怀瑾一宿未归,更让她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她想了一宿,想不出什么名堂……今天这个上门来找怀瑾的人莫名其妙地问自己要不要试试药材和诊疗,她讲不清楚,却莫名地和电话的事情搭上了联系,那一瞬她仿佛觉得自己像地上那只傻鸽子,一只索套正悬在自己头上,正待自己伸头去啄食诱饵……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她的腹中没有什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