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的那个春天,紫金山的木屋前,他问刚被救出的自己:“我们,究竟是在下围棋,还是象棋?”
同一年的夏日,她在天津埠一路尾随他,却在关键时刻被他放过一马啊,临走时,他问自己:“怀小姐,你究竟是知瑜的友人还是敌人?”
忘不了从金水救回董知瑜的那个仲夏之夜,他俩靠在栏杆上凝视着半城的雾霭,他刚刚拿枪口抵着自己的太阳穴,可那一刻,他们靠在那里抽着烟,他说:“战争是政客的游戏。”她说:“我希望,今后我们俩谁都不会再拿枪指着另一个人。”
1941年12月,晦军偷袭珍珠港,玄武城的西洋人被晦国人像驱赶牲口一样驱赶着,他和朋友的武器仓库被发现,她急中生智救了他。那天晚上,他偷偷回城向董知瑜道别,他说他的祖国正遭受一场重创,发了这几年战争财,他要拿起武器去为祖国而战了。
1942年那个炎热的春天,在缅甸那个叫瓦集的小镇,他如天降神兵一般将奄奄一息的她救出,送她去晦军营地的路上,他看着链子上的那枚小照,他们四目相接,忘不了他眼中那不说破的成全……
千回百转,百转千回,你的命,我的命,兜兜转转这些年,再相逢,她只说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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