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的同志,还有谁她熟悉?”
“任之行。”
收拾好碗筷,各处门窗都仔细关好,怀瑾放了一张碟在留声机中,慵懒的音乐流了出来,溢满整间屋子。
“瑜儿。”
“嗯?”董知瑜抬头看她。
“这宅子虽然归还了你,可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实在是让我不放心,这么大的宅院,连个老妈子都没有,你一个人敢住?”
董知瑜叹了口气,“一个人住在这里,确实容易遭歹人惦记,你也不好搬过来,你说怎么办?真羡慕周碧青和徐根宝,可以名正言顺地做夫妻。”
“我们也是名正言顺的妇妻,交杯酒、誓约、洞房花烛,我们可曾少了一样?”说着拿一眸坏笑敛着她。
“哎呀,跟你说正经的呢。”
“正经的事,我们明儿正经想想。”
鸡鸣三更,董知瑜痴缠地将怀瑾的腰抱着,身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谁的香汗,她最喜欢这感觉,喜欢怀瑾的汗一滴滴落在自己身上,像是能将自己淹没,却心甘情愿。
“睡吧,”怀瑾轻啄董知瑜那略微肿胀的唇,“明早还要去看真纪。”
“嗯……”董知瑜这么应了一声,下一秒竟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