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来玄只有他和我们这个小组知情,那么我可以肯定我们整个小组和他本人是没有问题的,问题应该出在安平啊!这是一个很大的隐患,我做梦都想找出背后的那只黑手。”
任之行打着了打火机,董知瑜那双眸子在火苗的映衬下熠熠生辉。
“我明白了。”他转身往来的方向走去。
刚走两步他又转回身,“小董,下面的问题是我个人问你的。”
“任大夫但说无妨。”
“我所了解的怀瑾心智过人,你和她又走得极近,这些年以来,她都不曾怀疑过你吗?尤其这一次,特派员同志是她亲自审问的,我们不知道审问的细节,可她竟没生出一丝怀疑吗?”
董知瑜抱起了双臂,任之行早该有此一问,他若不问,自己反觉不妥。
“没人知道审问细节,怀瑾并不向我透露丝毫,所以,我也不了解她心中所想。这些年来,自打顾叔来到玄武创建这个小组开始,他就想争取怀瑾,可我知道希望渺茫,也怕打草惊蛇,所以并未采取行动。我所能做的就是用好她这个资源,为组织做事。”
任之行似要开腔再说什么,斟酌一番,却只说了两个字:“好吧。”
“任大夫!”董知瑜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