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谈过这件事,并且你答应了换职,在我看来,既然你是愿意的,又何苦再拖延呢?多拖一日,只是徒增你的危险一日,也让我多担心一日。”
“别担心了,”董知瑜边说着边去拿帽子和外衣,“我和‘那边’已经断了联系,渝陪我同你一起去,也该给陈老先生拜个年,不过,这边的职务,能不能暂缓几日,等我们从渝陪回来再辞?”
“你去哪里?”怀瑾见她要出门,微微蹙眉。
“出去走走,”董知瑜回头看了她一眼,微笑了笑,“别担心。”
墓园子里虽没有人,却热闹得很。时值春节,处处是活着的人为长眠者送来的物件,花花绿绿、灰灰白白,树上挂的,地上铺的……一阵风吹来,焚尽的未焚尽的都扬了起来,董知瑜将半张苍白的脸埋进围巾里,轻声咳了两声。
她在一方看着古久的墓前驻了足,董家的墓做得富丽,却并不壮观,只因支庶不盛,人丁有限。她将碗碗碟碟碟简单地摆了两三样,轻轻叹了口气,“娘,女儿是不是太贪婪?不愿意放开她,也不愿意放弃理想,这样走下去,是不是迟早会遭报应?”
这话说了出来,连她自己都心尖儿一颤,墓园子里静静的,回应她的只有偶尔的几声乌啼,“若是早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