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有关吗?
陈彦及的妻子早早就在月台候着,身旁还有两个贴身警卫。陈夫人也是儒雅人,写得一手好文章,见着了怀瑾,微微笑着,轻轻抱了抱她,“没有哪个女孩儿能将军装穿得有我们阿瑾好看。”
“母亲,身体可好?”
“好,都好,你父亲也好。”陈夫人呵呵笑着。
“外头这么乱,母亲实在不该亲自来接,”怀瑾微微侧过身,“这是董知瑜。”
“董小姐,”陈夫人将她看了看,“这么俊俏的姑娘,阿瑾在家书上常提到你。”
“陈夫人。”董知瑜恭敬颔首。
司机早已候在出口处,两名警卫另乘一辆车在前面开路。
“回父母家,还要住旅馆,你呀……”陈夫人嗔怪。
“母亲莫怪,家中姊妹兄弟甚多,一到过年都聚在一起,父亲平日里喜静,太过拥挤,怕他吃不消。”
“哪有那么多人,在慈溪祭了祖便各奔南北了,怜儿也要去北平教书了。”
“怜儿要走了?”
董知瑜倒提起了精神,陈彦及的这个女儿,可是不折不扣的赤空。
“昨日走的,我说你今天回来,她的票买得早,这几日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