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知瑜想了想,只是给学生做做思想工作,也未尝不可,“可以跟大家交流交流,只是游行我就不参加了。”
“这个不勉强!” 柏存彦呵呵笑道。
接下来的两天董知瑜都在和柏存彦一起动员进步学生,怀瑾直觉不妥,让她避开任何政治运动,董知瑜只道为母校做一些事,且都是些光明正大的学生活动,并无党派之分。
“你看渝陪政府也没有出面阻止,”董知瑜道,“那日在陈老先生府上用餐,他对学生运动的态度也很宽容。”
“你没听出他的话中之话吗?这件事岂是那么简单。”怀瑾锁着眉头。
董知瑜怎会听不出陈彦及的话中之话,只是她所做的工作,实在帮助赤空一派的进步学生,渝陪政权的派系斗争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你若真决心脱离了赤空,从此与政治绝缘,还是避开这些事端为好,”怀瑾见她不响,又继续道,“要为母校做事,我也支持你,给他们介绍学术资源,甚至捐款捐物都可以,为什么要卷入敏感的政治活动?”
董知瑜不再争辩,只点了点头,怀瑾的话从她的角度来看不无道理,若是真隐退,确实应该避着才是。后面的两天里她跟柏存彦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