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班地进行。
承认了对自已所有的怀疑,或许是因为证词确凿,或许是因为完全没有干劲,并没有出现什么论战。
也再没有信件寄来了。
虽然期待在庭审的期间,可以与陆琪见一面。
但是,陆琪虽是证人,却似乎没有出席庭审。
这样也好。
在这段日子,一般都是以阅读报纸和杂志周刊来度过。
浏览着所有的新闻,查看关于我的事件,里面不要说陆琪这个名字了,连“某位少女”都没有提到。
在被抓前,曾拜托堀部,让他对一部分周刊杂志进行施压。
也许是因为这奏效了吧。
话说回来,堀部为何还会听从这个已经完全无法期待回报的人的话呢。
也许是因为那高耸的围墙吧,完全感觉不到四季的变化。
夏去秋来,随后而至的是冬季。
每天早上六点四十五分起床,晚上九点熄灯。
每天都是这样规范的作息时间。
虽然不能天天都洗澡,但还是能剪头发的。
剪完一看,发型像小孩一样。
实在太不相称,都没资格调侃陆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