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兄弟,而在鲜卑人的军营中,早就乱成了一团。
只见昨日里还高高在上的左贤王段匹磾,现在早就走下了王座,口中更是歇斯底里的大喊着:“胡闹!昨日里你将那小子带走,我就觉得很是添乱!”
“那,那谁知道他会逃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他可好啦,还给他酒喝呢!说好的,不许跑的!”不过,面对这位火暴王爷的怒火,站在他身前的大美女,却一点儿也没有往心里去,樱桃小口更是频频微张,气的段匹磾直跺脚。
也许是从这位大美女的嘴里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那段匹磾也是用手点指着美女身旁的丫鬟,愤愤的说道:“说,你给本王说说!那个靳商钰是怎么跑掉的!”
“回王爷的话!其实,其实也没什么,昨天,小姐只是向那个姓靳的问了一些中原习俗之类的话!见他很是配合,所以就给了他点饭吃!谁知道那小子,到了晚上就跑了!”
“哦,你们,你们竟然把他的绳索都解开了!真是服了你们!你们知不知道,如果让他活着回去,有可能引来大晋朝的报复!再说了,咱们所处的地理位置太过特殊,灌木丛生!找一个人,比大海捞针也差不多少!”从丫鬟的口中确认了靳商钰确实已然逃脱,那左贤王段匹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