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终究是根基太浅!”。任飞挂着队长的名字,老钱不能太过托大,原本是想站起来打招呼,又一想不能站起来,显得太软,他笑着说道:“任队长,来,喝口热水”伸手烫了一个茶碗,倒了一杯热水解释道:“时间太紧,没工夫找茶,只能喝白开水了!”。
任飞心中想着事情,没在意这些细节,双手接过茶碗,就近坐下,笑道:“老钱辛苦了,背着那么多日常用具,要不然今晚咱们只能空对着一大锅骨头汤,连个乘东西的碗都没有,只能干瞪眼,喝不着了!”。
老钱有些习惯了任飞称呼自己老钱了,刚才任飞双手接过水,一件在现代人眼中很正常的事,但在老钱眼里就变成了对他的尊敬,言语上的称呼他也不在深究了。但任飞话里的夸奖,在老钱大脑复杂回路中,又习惯性的多想成是打压自己的一种手段,复杂的自动翻译成“小样!你那么大年龄不也得听我任飞安排,老老实实地背着大背筐!”。
于是,老钱不冷不淡的说道:“兄弟们都很辛苦!”。
任飞就是说个客气话,也没考虑老钱怎么接话茬,他小口的抿了一口热水,润了润嗓子,说道:“俺下午的时候给宋石头缝合伤口,刚才看了看,他还是很虚弱。俺想明天去县城里看看,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