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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周总是美国华人最有名望的企业家，公信力也是最大的，你说一句话胜过我说一百句！”李开福开始吹捧战术。
“李先生是不是觉得我年轻，所以更好骗？”周石也不客气
“周总你误会了”李开福慌了，他的目的肯定不纯，做空中概股这件事的危害性不说没有，但也没有想象的大，毕竟大家不都是白痴，如果是好企业，就算浑水和香橼想做空也只会得不偿失，如果是大企业，也不是他们的看空报告可以撼动的。比如说上次雅虎被做空，与其说是资本市场的行为，还不如说周石的因势利导，趁机在董事会清理一批不听话的，扩大自己在雅虎的权利，同时小赚一笔。周石借钱买入雅虎的股票，就被许多投资者认为这是非常精彩的一次投资，抄底几乎抄在最低点。
打发走这个基本已经失去研发能力的李导师，周石忙起来自己的事情。浑水和香橼做空中概股到后期肯定会为了盈利而故意误伤无辜企业，不过他其实对这些市场清道夫挺有好感的，如果不是华夏的政策原因，周石真想在背后支持成立一个做空基金。华夏股那么多垃圾企业，为什么就不能利用做空基金清理一批？就好像职业打假者，他们都是市场的清道夫，可是有些人就认为他们滥用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