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啊。”妹纸也很热情。约翰松了一口气：幸好说的还是英语。
“谢谢，你们在喊什么？还有，这个牌子上面画的是什么？是中文吗？”
“我们在喊张最帅，张最厉害，张是宇宙第一帅！”妹纸兴奋的说。
“你知道张吗？来之中国的张？“
“张最帅，张最厉害，张是宇宙第一帅？”
约翰一愣：这么脑残的口号是谁设计？这么脑残的口号也好意思喊出来，你们不脸红吗？哦，不，你们不智障吗？
为了尊重别人的智障，约翰露出尴尬而不失尴尬的笑容。
“当然，作为老太阳球迷，研究每场的对手是老球迷的基本素养，张全名张信，来之中国，他的技术特点是……”
“长得好帅！”妹纸打断了约翰的话，眼睛里长出了星星。
“哦，不对，我承认他长得帅，他的体测数据也很不错，垂直起跳是……”
“是啊，他长得好高好帅！”约翰的话又被打断了，妹纸的脸红红的。
“啊？是，他是长得帅，但他是个球员，球员还是要看实力……”
“对啊，大叔你也觉得他很帅是吗？你也一定是他的球迷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