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杀死于白坡灶王庙。由于他事涉一桩要案,特来熏陶村找你问话”看着眼前的曾刘氏,又看了看远处玩耍的男童,苏瞻缓声道,“看你的样子,想必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不管你那夫君是曾锡也好,叫梁汆也罢,至少在找出凶手方面,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不得不说苏瞻的话很有蛊惑性,三言两语就挑起了曾刘氏内心的报仇欲。曾刘氏停止的后背慢慢瘫软,随后坐于地上,“民妇.....民妇不敢瞒着军爷,拙夫出事前着实将一些东西交于民妇,说是那些东西能保民妇母子平安。军爷,只求你莫要伤害我那孩儿。”
曾刘氏看似柔弱,但涉及到儿子的时候,语气中多了些坚定。苏瞻也不敢私自做主,不由得看了看旁边的石克楠。好在石克楠也没想过为难曾刘氏母子,得到石克楠的允许,苏瞻方才点头道,“苏某可以保证,只要那些东西能起到作用,保你们母子无事。”
从地上站起来,曾刘氏颤颤巍巍的进了屋,苏瞻倒也不怕她耍什么花招,还在还在外边呢,她还敢乱来?须臾片刻,曾刘氏捧着一个小木盒走出屋子。打开盒子,里边放着一本账本,账本上压着一块腰牌。看到这块腰牌,苏瞻心中的许多疑惑也解开了。
之前一直想不通,就算梁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