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但是苏瞻清楚地记得,在郝郑源房间里,根本没看到有什么箱子,而马车里也没有,那这口箱子去了哪儿?
张紫涵也发现了这一点,她测量着箱子的大小,绣眉微微蹙着,“箱子呢?这口箱子虽然不是太大,但要是一个人抱着出门,不可能发现不了的。”
“当然是藏起来了”苏瞻观察着院子里的情形,在院子中听着好几辆车,而其中一辆驴车引起了他的注意。
“啧啧,事情越来越有意思 了”走到驴车旁,师师稍微检查一番,他便冲着张紫涵挑了挑眉毛,“涵涵,我觉得这个案子差不多结了。”
重新回到大厅后,苏瞻也懒得多废话,看着毛允儿微微一笑,突然拍了一下桌子,猛地一声响,吓得毛允儿浑身一颤,脸色更加苍白。
“大胆的毛允儿,还不把你害死亲夫,抢夺钱财的经过从实招来!”
苏瞻此话一出,毛允儿脸色煞白,扑通跪在了地上,失声痛哭起来,“这位公子,你为何这样说奴家,奴家刚刚嫁给夫君,正打算回乡好好过日子,为何要害他性命?”
“哎,你为何要害他,那就要问你自己了。你说你没杀人,那你为本公子解答几个疑问,你身上的花泥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