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瞻此言一出,林泰丰高兴地双眼放光。
这时,周边有些官员就有点闹心了,为啥咱就没想到拜师这一招呢?虽说苏立言此来杭州,不受欢迎,搞不好会折戟沉沙,但万一人家苏立言在浙江杀出重围,以后跟在他身边的人,还不是鸡犬升天?有背景的,自然看不上林泰丰这点把戏,可没背景的,就有点羡慕了。尤其是那些不入流的小官,踏准了步子,飞黄腾达,一飞冲天,踏不准道,“赵长官,听说苏长官今日在聚福楼设宴,按察使司众人已经前往,想来应该是苏长官本人无疑了。你看,咱们是不是也该动身.....”
“动什么身?”赵湖翁抚着灰白长发,阴沉沉的笑了两声,“嘿嘿,动身?之前赵某说的话不够清楚么?还是你们忘了规矩?锦衣卫只认腰牌和公文,其他的,都可以做假的。按察使司?如果按察使司那帮子蠢货被骗了呢,你们也要跟着被骗?”
谢逊等人都想骂娘了,你麻痹的,你心里不痛快,跟苏长官当面炸刺啊,你别拉着我们啊。我们可没想给苏长官耍幺蛾子,这特么叫什么事儿?
就在谢逊等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千户所门口发生一阵吵闹声,没多久十几名校尉护着三名绯红飞鱼服的男子走进演武场。
来人